姜恬对他笑着,两人回到房间里。

时间的确不早了,要是再熬下去,估计明天的行程会晚。

姜恬打开药膏,给自己的手腕抹了一些。

裴郁洲的眼神有些郑重:“你的手受伤了吗?”

“没事,就是扭了一下,其实自己也能好。”

裴郁洲看到姜恬已经涂好了,眼神中带了几分懊恼,他的观察力真是太差了。

“有点困了,那咱们就关灯吧?”

裴郁洲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卧室中有两张床,且两张床的距离并不近。

心大的人完全可以当另外一个人不存在。

可裴郁洲做不到。

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姜恬的关注太少,平日里他其实活得很封闭,因为没有人会去打扰他的世界。

他的家境情况十分的不错,否则又怎么能够有足够的时间和金钱去学艺术。

成为知名画家后,裴郁洲需要努力去交际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大家都默认艺术家有自己的脾气。

某种意义上,他其实是被大家都捧着的。

正是如此,他细腻的情感全都放在了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