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充耳不闻和敷衍后,颜术已经绝望了。

得,您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臣只管负责记录就是。

心态开始摆烂的颜术,每到夜深人静,四下无人时,也曾暗自垂泪:难道我这一生,就要如此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吗?

“喂!”广场上,只披着一身薄衫,胸前还袒露着一圈护心毛的李渊对眼前这一幕是当真看不下去了:“你们有完没完?当朕不存在?”

宽儿那个竖子爱演戏就算了,这混小子仿佛生来就具有这样的天赋。

可你颜术算怎么回事?

还他娘的一边流泪一边握着宽儿的手腕不撒手?

咋啦?

活不起啦?

朕要把你千刀万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