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里满是蛇寂的味道,但却没有蛇寂的踪影。
不仅如此,这山谷里居然还有雌性的味道!
蛇镜只觉得这个发现让他浑身血液都在沸腾,这么多年了,从出生之起。
他无数次在蛇寂嘴下死里逃生,最引以为傲的实力一直被蛇寂碾压一头。
这其中滋味……真是让蛇受不了。
蛇镜慢悠悠滑行而去,空旷的山谷,娇弱的雌性,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蛇寂悲伤愤怒的扭曲蛇脸。
将自己永生仇人的伴侣抓在手里,那离拿下蛇寂的性命还会远吗?
结果直到蛇镜将躲在一堆石头里面的小雌性揪出来以后,勾着她身上背后一点点兽皮,伸着胳膊吊在眼前左右细看。
身上有沾染到蛇寂令人厌恶的气息,但却绝对不够浓烈。
再看身上的兽印,居然是两个,白虎和豹子。
蛇镜见此又有点迟疑,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蛇兽的嫉妒心和占有欲。
就算蛇寂喜欢装模作样,摆出一副温润无害的表象。
但在伴侣这个方面,蛇镜觉得就算是蛇寂再懒,也不会退让分毫,至少这个小雌性身上不应该是两个兽印。
不敢确定,如果他抓走这个分明不是蛇寂伴侣的小雌性,能威胁到他吗?
威胁不到的话,他怎么跟竹甜解释?
真不好搞。
蛇镜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的主意,但也不想轻易放过这个身上有蛇寂味道的雌性。
思雅就这样一直难受的被一根细长手指,虚虚吊在五米半空,时刻恐怖着突然掉下去的风险。
这高度可摔不死她,只能摔个半死不活,比死了还难受。
蛇镜一直用诡异的纯黑色眼睛盯着思雅,被深色覆盖无法洞悉其中情绪,但那目光绝对不善。
思考良久,蛇镜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手指突然亮出尖利黑亮的鳞片,猛地在思雅胳膊上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