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护不住他们,陛下不愿意护的话,那他们兄弟二人不就像过江老鼠一般了?

张鹤龄又颓废的坐回原位,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心脏。

“我们家如今还有多少银子来着?”

张延龄皱着眉头,算了算。

“这么多年,田庄、土地,底下人孝顺上来的钱财珠宝等,估摸着能凑出来个几百万两吧......”

其实国舅爷算的还是少了。

毕竟底下的人,单是食盐就孝顺了他们上百万引。

这还只是几年的量。

其他东西真算起来,绝对只有更多。

张鹤龄听到自己家凑出来之后还有余钱,也暂时放下了心来。

钱没了,还可以再挣。

而且这次太子说了,是朝廷打的欠条。

到时候户部要盖大印的。

应该不会跑了。

最多利息少一些,只要能拿回本金就好。

张鹤龄咬咬牙,说道:“罢了。”

“咱们就这么一个外甥,筹钱去吧!”

“但此事,咱们得让陛下记我们一个大功才是!”

张延龄点点头,“是啊是啊!”

看着他哥眼角的泪水,自己也止不住的一阵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