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严的,是你出卖了我!”
刚被押回来的毛子安,见到同样正被押过来的严大人。
见到他衣冠整齐,脸上除了憔悴了一点外,什么伤痕都没有。
顿时气急败坏的对着他喊了起来。
严大人往锦衣卫的身后躲了躲,硬着头皮说道:“本、本官受了刑。”
“实在是迫不得已!”
“受了刑?”
毛子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伤到了哪里的样子。
“你受了什么刑,伤在了何处?”
“你一个文官,别人敢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对你动用私刑?”
严大人有苦说不出。
他确实是受了一场几乎要威胁生命,整个人都被吓破胆的刑罚。
但是他的身上,除了因为挣扎被一些绳子勒出来的痕迹外。
并没有任何的伤口能证明他的话。
严大人只能苦着脸,嘴里不停的重复着:“我实在是迫不得已......”
“至于受了什么刑,说了你也不信。”
他怕毛子安挣脱押送的人,当众过来打他。
只一个劲的躲在押送的锦衣卫身后。
毛子安骂骂咧咧的被押走。
而严吏目的面前,则站着他的顶头上司与张海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