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员外的意思,是赵文生虽有人证,但是他们酒楼却有物证。
尽管如此,他们酒楼也没有责怪于赵文生。
赵文生不干了,真的不是他们酒楼的问题。
陈员外在城里,有头有脸的。
这亲自来跟赵策说明,估计赵策肯定会卖他一些面子的。
只要能稳住赵策,继续为他酒楼供给白糖,就算提些价格,他也是接受的。
旁边的刘秀才听到陈员外这么客气的和赵策说话,心中有些吃惊。
这赵策虽然最近名声不错了。
但是一个员外老爷,也不至于对着一个农家人,把姿态放得这么低吧?
屋内的人,心思各异。
赵策听了陈员外的话,却摇了摇头。
“陈老爷,这账本一事,恐怕其中必有蹊跷。”
“我哥赵文生,绝不会是那种贪污之人。”
赵策很清楚赵文生的性格。
那什么账本的物证,必定是其中有问题的。
他每次拿的白糖过来,都是当面和赵文生秤好的。
除非在秤上做手脚,不然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陈员外多年经商,心思缜密。
自然也知道这其中,恐怕有问题。
所以他得知此事后,就吩咐了暂时不追究赵文生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