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秦泽明白她所问何意。

“有时候一个人表现的越是刚强,其实心里头就越是脆弱,遭此巨变,郡主她....兴许心里头......”张紫笙轻叹一声。

“是这样的,不过先前在南港,她大哭了几次,心里的疙瘩应当了化解不少。”秦泽轻声说。

“那就好,但这次回金陵后,她难免会触景生情,你抽空还是得陪她说说话。”

“那应该不会,她性子直,大大咧咧的。”秦泽轻笑一声。

刚一说完,他便感到额头被轻扣了一下。

“那是你以为,再怎么样,郡主毕竟是个女子,你在她身边,她自然是一副大大咧咧洒脱的样子,可当她一个人时难免会胡思乱想。”张紫笙嗔道。

“想的这么周全,你呢?”秦泽仰起头看向她。

“我?我怎么了?”张紫笙低头看着他的脸。

“娘刚刚说的话,别说你没听见。”

“那会晕乎乎的,哪里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真就醉的这么厉害?”

“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可你这会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唔..刚刚不是洗了脸嘛,所以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