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难受,你现在...现在又不准我哭,你在摆陛下的威风是不是。”
“怎么可能,我哪里摆威风了,只是你这一直哭,那对.....”秦泽立刻解释。
“我不管我不管....”
“我心里难受....我就要哭。”
她一头趴在秦泽怀里,哭得像个耍赖的孩子。
无奈的秦泽也不再劝慰,只是默默的抱住,低头贴在少女的脑袋上,轻轻拍着她的背。
也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的哭声终于是渐渐小了起来,到后来只是一颤一颤的抽泣。
而直至此刻,金长歌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搂得是如此之紧,而被搂住之人可是国君啊,这可不是随意一位能让自己发泄情绪的普通人。
当然,这都不重要,她并不畏惧国君这个身份。。
但重要的是——他是个男人,自己这样.....确实过于唐突了!
于是她的脸跟着就烫了起来。
轻拂过木廊的风是轻柔的,带着草木的气味,真的很好闻;夜虽然深沉,但木廊上挂着的那一盏灯笼在发出昏黄的光,虽只能照耀方寸之间,但已是驱散了深沉的黑,置身于此,真的很有安全感。
因此她并没有松开手,而是依旧贴伏在宽厚的胸膛中,闭着眼感受着安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