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一鸣一楞,旋即答道:“像秦将军那般言行一致的,确实不多,他不贪财,不好色.....”
话未说完,庆王突然问道:“那他好什么?权?”
肖一鸣正要回答,庆王却接着说:
“要说以前官职不高倒还罢了,如今已经朝中首屈一指的大将,行事作风还是未曾变过。”
“人怎么会不变呢?”庆王摇头,又抓起一把药米洒向池中。
“要么是伪装太深,谁也看不出。”
“要么是差一个契机,等那契机来了,他就要变作另一个人了。”
肖一鸣沉默了下来。
“怎么?觉得我太多疑了?”庆王笑问。
“没有,殿下。”肖一鸣说。
“没有?你的脸色都已经出卖了你的想法,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已经有了偏向,只是你还不自知罢了。”庆王笑的耐人寻味。
“这才是秦颢天的可怕之处啊,潜移默化间,让什么人都觉得他既有本事,还光明磊落,可这世上又怎会有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