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庆王眼中怒火再度燃起,冷声道:
“这些刁民目光短浅,愚蠢至极,他们如何看得懂国事?!”
“孽畜少不更事,跟着一起闹,但凡她和我好好聊一聊,我只需几句话就能点醒她!”
“可她默不作声,一直等到今日才发作,害了她自己,也害了咱们,更害了整个大乾!”
“她这一闹,多少人要遭殃,多少人要为她而死,她想的明白吗?!”
听着庆王的这一通“大义”,金建德哀求道:
“我不管那么多,爹,我就这一个妹妹,我不能看着她死。”
“爹,求您了,您就放了她吧。”
庆王眉头一竖,心中已是怒不可遏。
他自认为自己这一番话说出来,儿子必然心有领会,能够以大局为重,但他却依然冥顽不灵,还在为孽畜求情。
心中虽怒,但庆王这时却没有发作,而是强行忍耐下去,他看出儿子情绪不对,若为了这个孽畜与儿子产生芥蒂,那今后就麻烦了,他只能选择继续安抚。
于是,庆王叹了口气,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