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金长歌眉头紧皱,忍不住冷哼道:

“怕什么?我大乾岂是那么好欺负的,为何不能与图元国开战?”

“爹,你为何总是把秦泽视作最大的敌人,反而对图元国却一直退让呢?”

“可明明秦泽现在做的事是利于大乾的啊。”

看着女儿一脸愠怒的模样,庆王语重心长的道:“女儿啊,你不明白。”

“秦泽他是一定会谋反的,现在他民心尽得,等他谋反攻向京师那一天,你说又当如何?”

“到了那时,多少人会死在战乱之中,你大哥,二哥,他们今后都要与秦泽交战,若是他们死在秦泽手中,你说又当如何?”

“你作为我金家之人,难道你还要为他秦泽呐喊助威吗?你应该忠于陛下,忠于我金家,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吗?”

一番话说的金长歌面色苍白,她刚要开口就听庆王摆摆手道:“我累了,别和我争辩了。”

“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见父亲抚额头不再言语,金长歌咬着唇角,心中叹息一声便离开了。

待回到闺房后,金长歌屏退房中伺候的丫鬟晴儿,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手中拳头握得极紧,而那脸色此刻已经是一片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