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歌对他是没得选,事已至此,不得不和他在一起,对言颂则是,不管在不在一起,爱不变,这怎能不让他嫉妒得发疯。
“哎,我的心脏啊。”言颂难受极了,“你是会扎心的,就不能让我开心一会儿吗?你知道一听到生死的话,我就会心痛吧?尤其是你来说,更痛。”
这不是感受,这已经是他的心疾了。
“好,我记住了,以后尽量不提。”
茗雪答应得爽快,自己喜欢的人,当然要宠着。
她忽然问起:“你刚才看视频有找到任何陆岩松图谋不轨的线索吗?”
言颂一脸懵地说:“你话题转得未免太快了?”
茗雪一本正经地说:“谈情说爱要谈,正事也不能忘记啊。”
言颂摇头:“图谋不轨没看出来,但他完全不正常啊。”
“哪里不正常?”茗雪激动地追问。
“脑子不正常。”言颂断然表示,“哪有人这样对老婆的,他有精神病吧?”
“那倒不至于。”茗雪失望地说,“真有精神病也不可能在单位混得风生水起,他不过是恨我,所以欺我。”
这点言颂就不懂了:“跟你结婚生子是因为恨你吗?逻辑不通啊。你也没有做什么会招他恨的事,他绝对是精神有问题,只会欺负弱小的变态。”
茗雪忍不住说:“我听出来了,你也挺恨他的。”
言颂寡言少语到连骂人都不屑,但他一气骂了陆岩松这许多,已经是破天荒了。
“我恨他的理由可太充分了。”言颂小声嘀咕道,“他的所作所为简直禽兽不如!”
“今天先这样吧,很晚了,我回家去再看一些。”茗雪准备收拾电脑了,问他,“你看的是哪一部分?”
言颂如实地说:“从坐月子开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