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很烦呢!”茗雪受不了地推了他一下,“我当时很纯情的好吗?怎么可能想那些有的没有的。”
“你现在也很纯情。”言颂似笑非笑地说,“你都不让人碰,不比当年更纯情吗?”
茗雪反射性地想要跟他争辩,却发现他是在顺着自己的意思说,根本没有争辩的必要。
言颂轻抚着她因为情绪激动而有些泛红的脸,欣然又怀念地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抬杠,喜欢争输赢……”
“怎么了?”茗雪理直气壮地问,“你不喜欢?”
言颂笑言道:“我想表达的是,因为你我都没有变,所以我们在一起,依旧是最好的年华。”
不管是17岁还是27岁,跟对的人在一起,就是最好的年华。
“可你变了啊。”茗雪一针见血地指出来,“你以前都不喜欢说话,更不会对我这么温柔。”
“因为你很怕寂寞,事事都想要有回应,所以我很努力地说话,为了不让你的话掉在地上,为了让你心安。”言颂对于自己愿意为了所爱之人改变的事是很骄傲的,尽量做让爱人高兴的事,他认为这样的改变是正向且了不起的,“我以前对你也很温柔,至少比对其他任何人都要温柔,只是还不到你想要的程度吧?现在这种程度的温柔你还满意吗?你给评评。”
茗雪明显感觉到他是在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哼”了一声,并不评价他。
言颂很高兴,因为两人的距离有拉近,心和心的距离,是需要深入沟通来拉近的。
有件事,他耿耿于怀好一会儿了,还是想要跟她说清楚:“我不得不为自己说句话,你刚才说‘我千千万万次地对你释放信号,你都没有接’,虽然我不知道哪些是你释放的信号,但是,我拒绝过你吗?我推开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