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文身

言颂和应歌是一样的感觉:陆岩松有些过分在意他了。

他们真的不熟,在他的记忆里,陆岩松只是一个同班同学,在他跟应歌交往之前,他在言颂脑海里的形象都是模糊的,直到应歌宣布他是自己的男朋友,言颂才真正记住他的脸。

但两人并没有因此熟络起来,都是从应歌那里听闻到一些对方的事。

言颂想不到陆岩松对自己的敌意源于何处,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当年陆岩松用应歌的手机约他前去表白,再以胜利者的姿态对他肆意地嘲笑和羞辱。

如果陆岩松只是因为介意他喜欢应歌的往事,那他不仅退出了这场角逐,还退了学,甚至远走异国他乡。

言颂已经躲得够远,够彻底了,陆岩松却是心想事成,娶到了深爱的姑娘,他是胜利者,是最后的赢家,可他是三人之中戾气最重的人。

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难道说,只要娶回家,白玫瑰真的就成了饭粒子,红玫瑰也不过是墙上的蚊子血?

后来,两人之间的争吵爆发得越发频繁,他们各说各的,需求和目的都不一样,完全谈不拢,两人针锋相对,只是一味地争吵,。

“为什么不放过我呢?”应歌想不明白,“你已经不爱我了,让我离开,你跟喜欢的人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不好吗?”

“不好。”陆岩松淡声道,“不是你说的吗?你的字典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热恋时期对爱情和婚姻的憧憬,让她以为两人会相爱到永远,结果永远近在眼前,不过才结婚1年,她的憧憬就破灭了。

应歌已经看不懂陆岩松的感情了,他肯定不爱她了,但是依旧对她有很强的占有欲,就像是他不要的东西,宁可放在那里慢慢烂掉,也不允许任何人拿走。

她不是困兽,而是被剪掉翅膀的囚鸟,再也无法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