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眼神不清白

第104章:眼神不清白

她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腕,试图让他放开自己,他却漾开一个渗人的笑容,难掩兴奋地说:“言颂要是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会更生气吧?”

他说着说着就开心地笑出声来,笑声越来越大……

茗雪恐惧得要命却又无法逃离梦境,直到听见言颂的声音。

睁开眼睛的瞬间,她连站都站不稳,摇摇晃晃地倒进了言颂的怀里,然后下意识地摸自己的脖子。

脖子上没有梦中的疼痛,但梦中的恐惧还在……

“还好吗?”言颂以为她被太阳晒晕了,有点担心地去摸她的额头,想确认她的体温是否正常。

茗雪被车和言颂夹在中间,反倒觉得很有安全感。

言颂不知道应歌婚后的遭遇,更不可能知道,他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一个禁词。

应歌不敢提起言颂,因为陆岩松介意他的存在,哪怕她和言颂早就断交了,哪怕言颂根本就不在中国。

一直反复提起言颂的人是陆岩松,哪怕应歌和言颂根本就没有过任何感情纠葛,他却像是应歌出轨了,给他戴了绿帽子一样的激动。

搞到后来,应歌都接受了陆岩松无中生有的逻辑,开始对他心怀歉疚了。

陆岩松趁机提出应歌为他文身以证明对他的真心的要求,她和陆岩松还会有美好的未来,于是决定为他文身。

他一开始提出要文的内容是:我是陆岩松的狗。

应歌表现得很抗拒,觉得自己是人不是狗,于是他才妥协改成文“我是陆岩松的奴隶”。

纹身师设计出来很长的一串字,陆岩松要求文在应歌的大腿内侧。

她既痛且羞耻,全程都在哭,舍弃尊严,妥协到这种程度,自证到没有再自证的手段。

陷入爱情中的人,偏执和不理智都超乎想象。

应歌发现自己怀孕以后,既惊且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