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吃上瘾了？那是哄小孩子的东西。”

“大人也喜欢吃。”言颂直接问，“你什么时候再哄我？”

“不哄。”茗雪拒绝得很干脆，“我看你现在挺好，挺开心的。”

他爽快地说：“看见你当然开心。”

言颂打开盒子，看见领针躺在天鹅绒上，感觉到了她对件珠宝的重视，比他收拣得都仔细。

刚好他今天没戴领针，顺手就戴上了。

领针上的钻石反射出的光照在他的下颌线上，随着身体的移动，光影在他的脸上跑来跑去，视线不自觉地就聚焦在了他的脸上。

茗雪小声嘟哝道：“原来男生也喜欢buling buling的东西……”

言颂听见了，回道：“还不是因为你说我黯淡无光，现在够不够闪亮？”

白锦送来泡好的茶，闻言满脑袋问号：“黯淡无光”这种词跟言颂有什么关系？这位茗女士难道是什么pua高手吗？靠打击对方的自信心来拿捏住对方？

“我说过吗？”茗雪不信，“我不可能讲这么没有礼貌的话，你编的吧。”

言颂不与她争论，只说：“OK，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说，觉得我怎么样？”

茗雪一整个尬住，然后端庄优雅地说：“请允许我礼貌地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我没有资格评价你，如果我曾经不小心评价过你，请你忘记它，我的言论，不重要。”

“很重要。”言颂固执地说，“你一定要告诉我希望我怎么做，我会试着做到的。”

“你好极端啊。”茗雪真的这么认为，“不是冷若冰霜就是热情似火，你没有中间段落的情绪吗？”

正在填报数据的白锦闻言都惊呆了：茗女士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结果言颂非但没生气，还很认真地请教：“中间段落的情绪是哪种情绪？”

既然他问了，茗雪可就说了：“就是像朋友一样相处得自然一点，你不要再说黏黏糊糊的话啦，我浪漫严重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