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胡说!”妈妈抓起茗雪的手就走,“不能再淋雨了,会感冒。”
爸爸紧紧跟在两人身后说:“对对,赶紧回车上。”
茗雪不明所以,爸妈都是特别平和的性子,做事慢条斯理得很,从没见过他们这么着急忙慌的样子。
她边走边想:那人哭得那么伤心,还以为他是应歌的丈夫,但碑上的文字告诉她,应歌的丈夫叫陆岩松。他说不会放过陆岩松,所以,如果她能找到陆岩松,就能打听到他的消息。
逻辑通!
转念一想:他一副要跟陆岩松势不两立的样子,两人极有可能是情敌关系,她就算真的找到陆岩松,跟他打听祭奠他亡妻的情敌的消息……如此冒昧又唐突,人家也不可能告诉她呀!
此路彻底不通了,只能再想别的招。
出了墓园,爸爸让她和妈妈在登记处避雨,他去停车场开车。
登记处?
茗雪灵机一动,找到工作人员说:“您好,我刚捡到一个钱包,能请您帮忙联系一下失主吗?”
工作人员闻言一脸惊恐地看着她说:“在墓园捡钱包……有没有可能是贡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