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过母亲，楚憬只对模特提了一个要求：“要干净，好看。”

这个模特的确很符合他的要求。

就是胆子有点小，来的第一天就被阁楼的话吓到了。

她叫尹知知，性格也像外表一样，安静乖巧，话不多，楚憬对这个模特还算满意。

楚憬一星期会画一张她的画像，但他每天都会画自己喜好的画作。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问他的那些画。

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楚憬眼神明显比刚刚又神了不少，说：“你不觉得这些尸体很漂亮吗？鲜血和死气的美，我很喜欢。”

一个人喜欢鲜血，喜欢死气，这完全不正常。

要么有心理疾病，要么就是一个变态。

“这张画看着好疼啊，好绝望。”尹知知眼神扫过一张被车碾压的尸体画作，眼睛微红。

楚憬眼神怪异的看着她，她代入进去了。

“这些都是假的，不会疼，也不会绝望。”楚憬说。

尹知知走到画面前，仔细观看，小声说：“为什么我觉得你画这些东西的时候你很疼？”

楚憬眸色微颤，突然推倒了边上的画架，画架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尹知知吓了一跳。

楚憬：“你出去吧。”

“怎么了？”

“今天不用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