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儿,您没事吧?”邹非晏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安德闻。

安德闻现在看他就觉得眼睛疼,眉头微皱,一脸复杂,张了张嘴,愣是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邹家老爷子一世英名,咋就有了个这么不要脸的孙子呢!

安德闻无力的挥了挥手,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在看不见安德闻身影之后,邹非晏长舒一口气,一脸疲惫的坐在了椅子上,扯着衣领对霍川贤说道:“虽然你挺狗的,但是刚从谢了啊,不然我还真怕安二叔把我从辽省调走。”

倒不是说安家的长辈多么的不近人情,只不过若是被有心人知道邹非晏去辽省部队目的是为了一个女人的话,难保不会利用这事儿在背后捅他刀子,严重点可能还会上升到邹家和安家身上去。

邹非晏当时也是脑子一热,冲动之下就暗中用了点人脉把自己弄了过去。

他知道这事儿是自己冲动了,但却一点都不后悔,若是真因为自己的不作为而让自己心爱的姑娘成为了别人的,那他才会痛苦一生呢。

这事儿既然已经做了,他就会把所有可能出现的威胁都解决掉,不给任何人能危害到安温柔和两家的机会。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凡是上面发下来的危险任何他都会主动申请,只有货真价实、用命拼出来的军功,才能堵住那些人的嘴。

“哎,不对啊。你咋知道温柔帮我上药的时候,我没穿衣服呢?”邹非晏喝了大半缸的水,后知后觉的看向霍川贤,满脸的疑惑,“不过也多亏了你给我暗示动作,不然我还真想不到利用这个借口先稳住安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