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们先盲选一只斗鸡,压好注再把它们放出来打架。

你用这局的收益,外加你那三十两黄金同我们赌,我就压这枚上好的羊脂玉佩!这是御赐之物,你若赢了,可是大赚!”

少年从腰间扯下一枚玉佩出来。

“这位公子厉害啊,居然敢拿御赐之物做赌,这赌局,我接了!!!”

楚祐宁笑的更欢快了。

敢拿御赐之物做赌,小伙子一看就是缺少社会毒打。

“不过……玩这么点儿有什么意思,我再加千两黄金做赌,赌注就是我手头这套价值千金的地契,你们……敢压我对面的,把能拿出来的家底全拿出来,可敢?”

楚祐宁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满满都是嚣张桀骜。

十五六的少年少女又怎么禁得起激呢,周围一众人前前后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几个囊中羞涩的毫不犹豫选择退出,另外十几个胆大的,毫不犹豫把身上能抵押的东西拿了出来。

让楚祐宁注意到的另外一个人,是个看起来高傲的姑娘。

那姑娘拿出笔写下了一张欠条:“我乃良安伯府大小姐,拿东街一处比较红火的胭脂铺子压你对面!若我输了,你可随我上府去取地契。”

这姑娘的算盘很好。

赢了他们这么多人,楚祐宁这地契是不可能带得走的。

但他们要是输了,她敢拿着一张欠条上她府上?

有了这位做压,瞬间又有几个愣头青加入进来,楚祐宁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