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有惩罚,千焱愣了一下,怕卿千雪反悔,他赶紧笑着往外狂奔。

“我这就去下达命令,兄弟们一定会不负主子所托!”

千焱离开之后,卿千雪抬头。

笔下的一点红色墨汁掉落在白纸上,晕染成一坨绚烂的红。

一副寒梅图,就这样出现了瑕疵。

卿千雪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罕见的茫然。

这两天他做推演的时候,完全推不到相府之事乃是何人所为。

甚至于他无解的命星里,也出现了一重无法推演的变数。

那抹变数意味着生。

若能活着,谁又愿死?

可那抹生机在哪里,他找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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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祐宁离开黑市后,特意找了一个老木匠,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和老木匠讲了讲。

第一次接这种新奇的活技,老木匠很兴奋,和姜祐宁攀扯了好久,甚至还给姜祐宁打了折。

姜祐宁又造访了一个铁匠,铁匠和老木匠一样的兴奋。

两个人都同意明日起去酒肆那边做工,做工完成后再回来继续开业。

交代完这些。

姜祐宁又订了一批材料,得知自家姐姐有谢辞宴陪着,她感叹了一句上道,就拉着春桃和夏荷先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