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笑地像个偷了腥的小猫,鲜血将她嫣红的嘴唇染地更娇美了。

她靠在他胸膛上,一双小手却在做着坏事,“这里难受吗?”

她一边说着,明显听见他喉间传来的闷哼声。

赫连明漪的眼神终于涣散了。

这种事情,她不是第一次干,家里孩子都早熟,白潜和白翎就不用说了,出门在外,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心肝早就黑地不能再黑了,白岑和白妤虽然好一点,不过该知道也是知道的。

苏棠她不会对孩子们瞒着这种事情,毕竟小时候吃过无知的亏,被狗男人白栩骗过,不想自己女儿也受这种苦。

女孩子接触那些反而是对她们的保护,让她们避开那些恶意的骚扰。

不过苏棠可能自己都想不到,现在不是她家女儿被别人骚扰,而是她家宝贝在骚扰别人。

上个月,赫连明漪就被她下过药,那天晚上,小丫头对他做的事,让他现在都记忆犹新,就好像这一刻一样。

两人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白栩跟着老婆出去四处浪,两个小丫头,白妤是准儿媳,就被送去了东絮那边,而白岑就是他带大的。

他帮她洗过澡,换衣,喂奶,换尿布,甚至白岑前几天在学校第一次来月经也是他去买的东西。

那天苏棠和白栩都不在,白妤在补课手机关机,他第一次听见那个无法无天的小丫头带着哭腔却要故作坚强的声音,和他说自己在流血。

他刚刚执行完任务,脸上的血都没擦就跑到超市去买,像个傻瓜一样迷茫地看着上面的东西一脸不解,最后将上面的东西全部买了下来。

其他人也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好不容易买了东西,他直接就跑到女厕所,在一众女人的尖叫声中将她小心翼翼地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