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诀见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有些无奈地提醒了一句,“殷少,姑爷还没有回来,他那边应该也快要结束了,您身为他的妻君,该去接他一下。”

妻君两个字入耳,让殷语柔嘴角抽搐地格外厉害。

她看着东西白眼要翻上天,“风诀,不是我说,你怎么也开始阴阳怪气的,这个妻君是什么鬼,你以后可别让我听见这两个字,要不然别怪我扣你工资。”

风诀叹息一声。

他一不缺车二不缺房,工资虽然每个月只有八万,但殷家每年都会送他房子和车子还有一些其他资产,就扣工资而言,实在是无足轻重。

他也知道殷语柔就是吓唬他,因此压根不害怕,反而耐心且不怕死地解释了一句,“殷少,我想你可能误会了,这个称呼和古时候的女人喊男人夫君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反过来了,您要尊重一下姑爷那边的文化,还有……”

“行了行了。”

风诀还想说,就被殷语柔给打断了。

此刻她满脸黑线,“我去接他还不成吗?顺带去那里吃宵夜吧。”

说着不再理会风诀,转身就走。

风诀看着她的背影,又是一阵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