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栩抬头看向了殷语柔，“你是女人？”

少年眼中终于有了一丝不小的波动。

“是啊，怎么了，看不出来吗？”殷语柔往后一坐，长腿再度翘了起来。

“是挺困难的。”

白栩丝毫不给面子，说地很直白。

苏棠有些不好意思，“这孩子就是这样的，你别见怪……”

“没事，一般人的确看不出来，要不然薄夜沉那家伙也不会张口闭口男人婆地叫我了。”

殷语柔根本不会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

待一碗燕窝下肚，她将手上的碗放到了茶几上，“时候不早了，我就不多打扰了。”

“我送你。”

苏棠想起身，被殷语柔按住了。

“不用，这种地方外面虫子多，小心咬到你，我走了。”

目送着殷语柔转身离去，客厅里面，顿时就剩下苏棠，还有一直在看书的白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