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只能脱下来。

苏棠又看向了对方的裙子，“这条好像也是我从前穿过的，怎么，用着我不要的东西，就这么过瘾吗？苏绾还没给你们换一身新的行头，你们就这么费力地开始卖命了，倒也挺不容易地。”

对方不动了，站在原地气得浑身颤抖，一张脸涨得通红。

苏棠却神色未变，气定神闲地淡淡开口，“山水有相逢，谁又比谁更高贵？你们觉得你们现在过得很好吗？”

说完，苏棠就将项链随手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结完账就拉着周月转身离去了。

不远处，薄夜沉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夜沉，你看这件衣服怎么样？”

苏绾正在打折区看衣服，却发现薄夜沉正在往一个方向看，她便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就看见提着包装袋路过这边的苏棠。

她好像比从前更美了，在人群中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她放下了手上的东西，伸手去挽薄夜沉的手臂，微笑道：“姐姐竟然也会在这种地方买衣服，真稀奇呢。”

难道苏棠是为了学自己让自己也显得与众不同？

不过那也只是东施效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