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窦佳佳也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却被限制得一板一眼。

顾宣虽然跟窦佳佳没什么语言沟通，但时不时会递给对方一个眼神，慢慢两人就有了默契。

他们对面而坐，又都靠走廊这边，窦佳佳便偷偷地将手机从旁边探出来，顾宣余光扫过，是微信二维码。

他不动声色地扫码加好友。

两人像地下党似的接上头。

窦佳佳被顾宣鬼鬼祟祟的样子逗得咯咯笑，立刻引来田姐不满的凝视，窦佳佳顿时不敢放肆笑。

两人开始发微信。

窦佳佳：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烤肉刷蜜浆？

顾宣：因为我想跟你做朋友。

窦佳佳：你喜欢我吗？

顾宣：当然喜欢。

窦佳佳：可是田姐不让我谈恋爱。

“咳咳。”

顾宣一口肉差点呛到，这位姑娘的脑洞很清奇呀。

顾宣：面无表情jpg。

顾宣：这位姑娘，你大概想多了，人世间的喜欢有很多种，志同道合的朋友，血脉相承的家人，并不只有男女之情，我喜欢你不代表我就要跟你谈恋爱呀。

窦佳佳：我懂了，就像我对小灰灰的感情。

顾宣：小灰灰是谁？

窦佳佳：我养的宠物鼠，特别可爱哦，给你看它的视频。

刷刷刷，一连串发了十个视频。

顾宣一个个打开，灰溜溜的，但又不像寻常老鼠那么猥琐，脸长得跟兔子似的，身体胖乎乎的，看上去很憨厚老实。

顾宣：这什么品种？

窦佳佳：龙猫。

窦佳佳：我的小灰灰是不是特别可爱？

顾宣：……我有理由怀疑你侵犯了灰太狼儿子的姓名使用权。

窦佳佳又忍不住笑了，再度迎来田姐的死亡凝视。

回酒店，顾宣在走廊里遇到许照先，他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许哥，晚安。”

就刷卡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