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忘了,从今以后,我的心脏就在她的胸腔里面跳动了,此后,无论是你还是老九或者是别的谁都不能将我取代……”
“唯独只有我,她生,我便生,我生,她便生,我们……永永远远是一体,无人能将我们再分开,她会永永远远的记得我,再也忘不掉我。”
“这样还不好?”
“这是你们所想要求都求不到的,你不知道,那天,当我拿到她的检查报告,知晓她的身体,各项机能都在下降,各个器官都在衰竭,而我第一个去做配型,配出来,我能为她提供捐赠的几率是最高的,近乎百分之百……”
“那时,我有多高兴……”
“啧,想想,你现在应该是要多讨好讨好我,毕竟往后,我的心脏在她的身体里开始跳动的时候,可是由我的心去喜欢谁……”
“你若从现在,多讨好我几分,说不定我就能把心顺着你放放?”
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能开得出这样的玩笑?
却是江临景印象里,温念酒第一次开玩笑。
江临景,那么大一个男人,顶天立地的,除却为傅酒酒伤心,痛苦过,也没为别的谁,但温念酒这些举动却叫他内心震痛无比。
“你这么一说,似乎好像真的是这样,你这还真不是亏了,是赚了!”
“是,我不就是说。”
温念酒神情重新变得温柔,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西装内袋里面拿出一个红色丝绒布袋子,缓慢地用手指指腹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