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有老公,有薄西家,薄西家的每一个人,都待她极好极好的……
可是……最后,伤她的人却又是。
“妈咪,你怎么不吃……”
傅酒酒阻下思绪,她不允许自己再继续地想下去,那些过去的事情,别再纠缠她的现在。
但是……为什么,她越是不想,又越是清晰呢,尤其是近来……
那些记忆越发深了去,好像是因为回到北城的原因?
因为回到这里,所以有关于那些记忆就不时地窜出来,侵蚀她心脏前的壁垒,叫她痛不欲生?
还是说,因为见到他们……
她是不是不该回来,是不是就不该回来。
傅酒酒垂垂眉眼。
思绪到底还是远去,她想到……福叔福婶对她的心意之后,到了她对男人的心意。
福叔福婶说,她们给她亲手磨豆浆,熬豆浆,是他们对她的心意,那她为了男人,一针一线的去做东西,她为他学熬豆浆,甚至是做饭,甚至是……别的等等……
又是不是她对他的心意?
可是,最终她的那些心意或没有送出去,或是……被人践踏成泥!
嗯!
好痛!
刚刚,只是一点点的痛意,现在深想下来,心脏处是无法承受地刻骨的痛,傅酒酒搭在餐桌上的双手都不由颤抖了起来。
手臂上面,起了一颗一颗的小疙瘩,又来了,那种在戒断所所沾染上的……戒断反应,一想到他,就会痛苦,现在更为强烈了,直接就是过敏了。
碰都不用碰到他,她就能直接过敏。
如此,这样的她和他,又哪里有什么办法呢?
除了死亡,生着的他们,哪里还能再在一起。
傅酒酒死死地闭了闭眼。
“妈咪,现在不饿,你吃,宝贝喜欢吃就多吃一点……”
等再缓了一下,她才有办法,说是去回答傅之念的话。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