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叫他们面对自己人如此,也算残忍。
不得不说,从某种程度,陆左陆右是极其佩服他们少夫人的,身为女子,居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有着如此魄力。
但,也不惊讶,毕竟女人背后的那些身份,他们也都知道。
只是,他们所不知晓的是,这对傅酒酒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比起前世那些,比起四年前的那些,现今这剖躯取玉的操作,仅仅只是小儿科的东西。
“二哥……”
只是……
多少是疼的。
傅酒酒整个流程做完之后,她并未能极好的站立,她低低喊了下温念酒。
“嗯。”
无须再多说什么,温念酒明白了她的意思,走到她身边,轻拥住了她微抖的身子。
男人本已猩红的眼眸里再翻起风云,只是被他死死压住。
傅酒酒可没空管他那么多,是真的疼啊,她只想赶紧解决此间事宜,不要再影响到她更长的人生了。
她这一生,还挺长的。
她微微依靠在温念酒怀里,然后,一手捂住伤口,另一手拿着血玉递向薄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