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这一块,神医……还有什么神枪手,赛车,弹琴,包括刺绣……
她统统,统统都不行了。
四年前,她不仅仅失去了她的爱情,她的孩子,还有她所引以为傲的很多东西。
傅酒酒的手在抖。
“对不起。”
薄西洲遽然松开了她。
他不知道她那些事情,只是记起来她厌恶他,他一碰她,她会不舒服……
“你……有没有事?”
薄西洲伸手,想再扯过傅酒酒的手来看,看有没有起红疹子,担心她,但是又不敢靠近她,他手足无措着。
这样一幕,在薄西洲这里没什么,但落在在场其他众人眼里,乃至是傅酒酒,都将是掀起极大的波澜的。
这样一个男人,到底是要深爱一个人到什么样的地步,才会如此,仅仅只是因为对方不喜欢他,不要他碰,而他不小心的碰了,便会担心无比,手足无措?
谁曾见过薄西洲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