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吗?”
稍微自在一些的大概就是温念酒了,当然,傅酒酒其实也是。
或许是不在意,因为不在意在场除却他们两人之外的其他人,所以能保持情绪。
温念酒冲着傅酒酒温声开口,担心着她。
傅酒酒:“还好,”她摇了摇头,随即又补充道,“很快就要结束了。”
“嗯。”
温念酒闻言点了点头。
之后,就没有再多的话。
傅酒酒也没有,她要保存着体力,毕竟等等的事情,可能或多或少还是有危险的成分,但是……
是她必须要做的。
这么些年,她以为她早就能放下薄西洲了,她一直这么想的,可越是这么想,她越是知道没有,她的心还在纠缠着。
而这根本原因是在她的心脏旁侧有着一样东西,那东西随着她心脏跳动而存在,埋在她身体深处,只要一天不拿出来,她便一天地不能放过自己,提醒着她,薄西洲至于她是何种意义。
从前,她其实也没有想要拿出来的想法,她爱薄西洲,一直爱,哪怕是到今天,她都不敢说她真的不爱,纵使现在恨多过爱,可有爱才有恨的。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