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温念酒这一声堪落,还未来得及再多说一些什么,薄西洲的声音就跟着下来。
隐含着怒意的一句,不,已然非是隐含,而是极其的明晃晃!
他无法克制!
也不怪,饶是任何人,都不能!
挚爱之人与自己最亲近的兄弟!
看到又被一遍遍的提醒,女人提醒而过,男人再来。
这简直是将他的面子狠狠地放在地上踩,
重要的是面子吗?
并非了,倘若将他的骄傲全部都折损,能将他心尖尖上的人儿换回来,便也是什么都值得了!
就是换不回,所有人也在一遍遍的提醒他!
薄西洲赤红着双眸,喉结艰难的滚动,心头之尖锐混之发病的痛苦,令他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都极为狼狈,比刚刚还狼狈!
温念酒看着他:“薄九,在你们薄顾两家,婚姻有死契,倘若结婚,除非死别,不能生离。”
“你知晓,还想插入我和她之间!”
“我已言明,我并非想插入你们之间,薄九,是你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