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洲制止了。
“让她走。”
这是他所说出来的话,带着极致的痛苦,但也有着不容抵抗的压迫感。
江临景就在男人这么一声里,迈开步伐,跟上了温二,准确说,还是在傅酒酒的眼神里,临走,傅酒酒没给薄西洲眼神,可是给江临景。
刚说的话再加上眼神,江临景还是怂的,他怕他现在不走,待会儿就回不来了,回来了,也进不去门,得在外面守一整晚。
至于他们九哥,他是担心的没错,但是有陆左陆右在身边也还好。
最重要的是,他总不能说是劝女人接受他们九哥吧!
当年的事情,别说江临景,即便是温念酒,其实也不甚了解的透彻,两人各自所了解知晓的程度也不同,
譬如,温念酒于今日之前,其实都还不太知道当初伤傅酒酒的人是谁,没有特别的知晓,他亦是没有去查。
她的过去对他而言不重要,虽然她的伤重,他心疼,
但前面便讲过,她不说,他便也不问,不用问,他只需要在往后日子好好陪于她身侧,保护她,让她不要再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