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你又听够了吗!”
“傅酒酒!”
薄西洲,他向来不会是那种声音拔得很高的,讲话的人,他的声音永远低沉磁性,充满着冷静自若,仿若世界上任何的事情都不会在他的情绪之中,会让他生起什么样的情绪。
包括此时。
但现在,他的声音即便是低的,也是嗜血的。
那样地哑又沉。
无人不知他动怒,那样地显而易见。
昏黄灯光下,他的长臂,那上面有青筋微微暴起,下一秒要毁灭世界般的。
“嗯?做什么?”
但傅酒酒没怕,她接着他的喊开口,“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啊,你居然还会喊我的名字……啊,下午的时候你好像也喊过,但我真是觉得……久违了呢!”
“也……”
轻轻往后拉起的尾音,是傅酒酒尖酸刻薄到了的极点,“叫人犯恶心!”
“薄西洲,你说多可笑,曾经,听你的声音,叫我,我心头只有欢喜情绪,但现在,竟然会生起恶心之意。”
“时间真是个好东西!”
傅酒酒低低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