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酒酒:“……”
傅酒酒:“……”
就……有那么一点点尴尬!
尤其是,小男孩仰头看着她,还一声不吭的,傅酒酒:所谓的大型社死现场,便是如此吧!
“咳……那什么……你头上……有一只蚊子,我帮你打掉。”
她开口,企图解释,但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太牵强,这特么的可是零下好多好多度的冬天啊,别说是蚊子了,就连个虫子都少得很,冻死或冬眠了!
算了!
就……算了!
不解释了!
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必要!
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何况,眼前这小男孩,他不过就是四来岁,能知道些什么,还不是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