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怎么样?
——我就,我就……算了啊!还能怎么样!哼,但真的么?我冠你的姓氏,你不开心吗?
——好了好了,我不敢说,我当然不敢说,我的酒,她想要冠夫姓,我求之不得,她如此主动猴急,我很高兴。
——我怎么会不高兴?
酒,我真的很高兴,薄西酒酒,我的宝贝,薄西洲的宝贝。
——
那是什么?
具体是什么时候,傅酒酒也忘记了,但总归,就冠夫姓这个事情,在过去的某个深夜,他们耳鬓厮磨之时,傅酒酒她有主动聊起过。
而有关那时候的甜蜜,亦历历在目。
她的娇,她的憨,男人的宠,男人的哄,甚至男人温柔的低语乃至那晚的夜色——
都还是那么深刻印在她的脑海,萦绕耳边,无须去深想,就只是这么浅浅地一想,都是那么样的清晰明显!
可是,怎么就……怎么就这样短短时日,所有都变了!
他亲手摘掉了她的冠夫姓,他亲手粉碎了他们的婚姻。
薄西洲——
傅酒酒心尖痛的几乎要发了麻!
她一步步往外面走,和来时一样艰难,比来时,更要艰难。
痛——
分不清是心痛还是哪里痛,骨头,血液,总归哪里都要痛!
她快要走不下去了!
但最痛的好像是肚子——
在某个瞬间,她的肚子,绞痛的几乎要让她倒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