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酒酒低着头,不做声。
薄母看着她。
最后,还是薄母受不住这样的气氛,最先狼狈开口。
也当真是到了位,薄母是什么人,有一天,狼狈这样的词竟会再三用到她的身上,她惯是优雅无敌的。
“酒酒……妈妈……”
“妈妈不是那个意思,妈妈怎么会不希望你做我的儿媳妇,妈妈非常的喜欢你,要不然也不会,只是……”
只是什么?
薄母说不下去,在事实面前,很多解释都变得苍白而无力。
况且,傅酒酒所需要的也不是解释。
她想要的只是经过,到底为什么会变成如此,她至今弄不明白,不过,这个结果,她该自己去弄明白,问,也是从薄西洲那儿问,从薄母这里,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
“妈妈,您知道她吗?”
“您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
“您有没有见过,他已经都告诉您了吗……”
是那个人,那个要取代她的人,她是什么来路,是否已经得到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