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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
傅酒酒是从一场梦魇里面惊醒过来的。
她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
梦里面,薄西洲他,他不要她,不要他们的孩子了,好真实,以至于在梦里面,她的心脏都绞痛不已,而从梦里醒过来,她整个人的脸色也很苍白,浑身乏力。
只不过,当她急促呼吸,目光环视过四周,古色古香的房间,掀被起床欲去寻找薄西洲的时候。
她忽然镇定了下来。
原来——
不是梦啊!
薄西洲他……
他不是在梦里面不要她了,而是于真实世界,真真切切的不要她了——
……
“唔……”
那一刹,灭顶的痛苦几欲揪碎傅酒酒。
她半坐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捂住心脏的位置,想借力,让那地方别那么痛。
又怎么做得到,只要一想到下午,男人那么冷漠的眼神,还有那几乎摧毁她全部的,他拿掉了当初自己亲手戴上以爱她之名的骨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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