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垂下头,勾唇笑了笑,只是这笑里,难免有几分嘲讽意味,嘲讽谁,自己罢了!
“还有,你们这……不是在布置什么吗?”
“刚刚,我看着佣人们来来往往忙碌着,是在布置婚礼的事情吧?”她看见了鲜花和别的一些东西。
“有新的人要入住了。”
“她要住进帝泊湾了吧——”
……
薄西洲人走过来的时候,刚好听到的就是傅酒酒这一句,没有什么情绪的起伏,声嘶力竭,好像就是很平静的叙述。
但,就是这个样子,将他狠狠地一扎,他朝她走的步子,狠狠地顿了一下。
傅酒酒像是有什么感应一般,她抬起头,朝着薄西洲看过去。
这一眼,倒称得上是一眼万年。
是一眼万年。
倘若说回至过去那种,那些于洪荒人世间,乃至是……间所流逝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