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嗯,我知道了。”
顿了顿:“这反正也是迟早的事情。”
只是后面这半句,也不知道是说给陆左听的,还是自己听的。
“你先下去吧。”
“是,爷!”
陆左本来还有一句“他们是否要回帝泊湾”,想问男人,但听到薄西洲这类似话题终止的话,他将声吞了回去,微垂了腰身,低应,迈步往外面走。
“陆左!”
“爷?还有什么事情吗?”
但他还没走出去两步,薄西洲的声音便再度地响起,他立刻停下步子,转过身子去。
薄西洲:“你去备车,回帝泊湾。”
“是。”
对于薄西洲这句话,陆左并没有显得有太多的惊讶,或许他刚刚,最后那没有问出声的话,也是因为此,男人他,总归自己会要提出来的。
果然如此。
是,在这个时候,薄西洲他怎么舍得不见傅酒酒。
他们已经有许久一段时间未见不说,就往后而言,再见面的日子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是见一面少一面,那么,即便见面是痛,是彼此的折磨,也难舍这一面,仍贪恋这一面。
薄西洲怎么会不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