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会平安的,一定会的。
傅酒酒在心里暗暗肯定。
也是傻子才会那么说,尤其,有些女人在这时候,可能脑子坏掉了,或许会冒出来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譬如问什么说,老公,要是我生产当天,我和孩子怎么怎么样了,在我和孩子之间,你要选一个,你要谁,保大还是保小。
傅酒酒从未想过。
她不会愚蠢到拿这样的问题去问薄西洲的。
那不是爱,也不仅仅只是止于试探,那是疯狂的愚不可及!
当然,若她是那样的,傅酒酒觉得,那她也就不值得,被男人所爱。
傅酒酒彻底静下心。
安静的与薄西洲一道用餐。
用完之后,他们打算在神庙里面走走,散散步。
夏天的傍晚,天黑的慢。
眼下已经快到七点了,但天边,还挂着一抹亮色,染得天际很是绚烂美丽。
这时候,什么都恰好,晚风不燥,与情人一道,什么都是恰好。
……
傅酒酒与薄西洲在院子里面走着。
虽是夏日,树木葱郁,不过,也有落叶,随山风一吹,树叶打着转儿落下。
没有秋冬季的那种萧瑟感,另有一番别滋味。
虽说不上来,但还不赖。
傅酒酒和薄西洲,就那么走着,两人一路,也不说什么话,此时无声约胜有声。
直到路过旁边一个扫地的小僧侣。
小僧侣,年纪不大,约莫十多岁的样子?
总之很青涩。
傅酒酒看着他的眉眼,简直就是很少年的模样。
他看到她和男人。
有些紧张的和他们打招呼。
“哎,九,九爷,小,小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