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微无语,可见男人一脸愉悦的表情,她也就不说什么了,何况,他动作里的宠溺,她也是爱极。
只是等着他给她一个解决的办法!
认不认可她说的!
结果她等来等去,只等到他说一句,“不用。”
傅酒酒——“?”
她恼了!
“薄西洲!”
她懊恼地唤男人一声名字,正要再说什么,男人却看她,先一步开口。
“酒,守这规矩是可以,可下场是请家法。”
“酒,你知晓薄西家族的家法是什么吗?”
傅酒酒:“?”
“是什么?”
薄西洲:“薄西家族的家法是罚跪于祠堂,并按不同犯错程度,杖责!”
傅酒酒:“……”
她不知道。
她虽然比外面那些人要了解薄西家族一些,却也仅限于非常浅显的面,表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