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吗!
当男人用那么低沉磁性的嗓音喊出一个单独地“酒”字的音,那低低地,如同从喉咙最深处溢出来,在舌尖打转一下,再砸进耳骨,便只剩下无尽地温柔缱绻,宠溺偏爱。
她似被他放在最心尖尖上。
她本就被他放在最心尖尖上。
“怎么哎?”
傅酒酒软声。
薄西洲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开腔,“没什么。”
“哦……”
“就是……”
“嗯?”
“别勾我!”
“啊!”
傅酒酒:“……”
傅酒酒:“……”
男人猝不及防地一句话,她一下呆掉!
薄西洲看着少女呆呆地样子,心情微微愉悦,他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继续地摸着女孩儿的小脑袋,那样子,像是在等待着她接下来的,会有什么反应。
他悠哉悠哉,似一个等待着猎物上钩的猎人,还是那种不用自己费什么劲,猎物就会主动钻进他设下的陷阱……分外胜券在握的样子。
傅酒酒:“!”
好气哟,她家老公怎么就这么吃定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