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洲倒是也疏忽一瞬。
或许说,是他听到她的话,愣了。
他微愣片刻,随即,他抬手,将女孩搭在他眼睛上的手,给拿下来,放在唇边吻了吻。
目光虔诚,缱绻。
傅酒酒的心就在他这样的目光里,溃不成军。
任由他吻着自己。
薄西洲轻吻傅酒酒几下,随即开口道,“无论他是像你,亦或者是像我,都可以。”
“酒酒,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是我们的孩子。”
男人语气,在此处加强。
傅酒酒明白过来,他这句话里,有两个意思。
一个,回答她方才的那句,干嘛那么喜欢他。
是因为他是他们的孩子。
二个,也算是回答像她还是他。
他觉得都可以,没关系,因为,是他们的孩子。
傅酒酒的心,在男人的攻势下,一再柔软。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狠起来,像狼,似虎,森林中的万兽之王。
但,一旦他对你收起所有的爪子,对你温柔起来。
那简直,是遮天蔽日,无可比拟的宠溺。
傅酒酒知道,男人永远都不会对她亮出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