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旁人是何种看法,傅酒酒的眼里和薄西洲一样,只有对方。
听到他的话,唇角勾了浅浅的笑,“教授,当然可以啊!”
她应下。
薄西洲见女孩笑,那么明媚的,因他而起的笑容,顿时,唇角笑意更深,他点了点头,“嗯,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这位同学。”
他说。
傅酒酒心头犹如浸了水的棉花,湿润的,软软的。
傅酒酒:“不用客气。”
听到女孩这句回应之后,薄西洲才淡淡侧了头,看了傅酒酒身边的人一眼,“赵笑笑同学,换个位置?”
“啊!”
“好好好!”
赵笑笑虽不是什么很严重的花痴,可……轻度也有,而且,这种轻度随着见的人不同,也有加深的可能,此时,就是加深了。
望着薄西洲,她和所有人一样,成了重度。
都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就出现,还来到他们面前。
倒也是不怎么能思考。
到底美颜暴击。
直到男人说出理由,又拒绝了一众邀请,最后说要坐酒酒身边。
她脑子里,嗡地一声,有根什么弦断了。
尤其是想到那天傅酒酒进医院,男人火急火燎的赶来。
那时候并不觉得有什么,或许只是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