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酒酒的伤口,没有什么问题了,至于男人的,他没让她再看。
药,是她老公兄弟,那个聂绝给换的,换的时候,她本要看,她老公大手伸过来,遮住了她的眼睛。
“乖,别看!”
嗓音温柔,带着蛊惑,她就那么沉溺了进去,然后……等她回过神,男人拿开手,一切都晚了,男人的药已经换完了。
她想要再看。
聂绝吓她,不可以再拆开了,否则伤口感染,亦或者是裂开。
傅酒酒:“!”
她明明知道聂绝的说法是夸张的,却确实不敢再轻举妄动,因为事关男人。
到此,她终于完全体会,昨晚,男人的感受,为什么一定要聂绝看,一定要听他的,那么认真,郑重,又仔细。
因为是她,而不同。
她此时,同样。
傅酒酒便一动不敢再动。
随之,陆左过来,将他们的东西收拾了一番,便接他们出了院。
不过,陆左并没有跟他们坐一辆车,今早,是男人自己开得车。
一开始,车子开往的地方,也并不是直奔帝北,而是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