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洲心脏仿若被人重重一扯,忽然有点痛。
但还是坚持抱着女人回去床上,傅酒酒仿若是累了,并没有再挣扎就是,只不过,手指还是颤抖的去解男人衬衣的扣子,解不开,就用嘴巴去咬。
像是一只受伤的,舔舐自己伤口的小兽,可怜心痛。
薄西洲也没有阻止,任由女孩这么去做。
明亮的医院病房里,男女双方站在病床前,对峙。
没有剑拔弩张,唯独,彻骨痛意。
终于,傅酒酒一颗颗的,连咬带扯的,将男人衬衣的扣子,全部扯落,然后,有关于他的一切,那猩红,终于全部的落入了她的眼中。
原来,他身上不止薄薄一层衬衣,她就说,怎么衬衣有点湿了,还没有透露出来什么肌肤的颜色,仍旧是白呢?
还以为是他衣服质量好,厚,不透光呢!
原是,在衬衣之下,还裹上了一层白,应该是因为她方才的喊,他动作才那么的匆忙,就随便的拿绷带那么一裹吧。
甚至,傅酒酒想,若是她没有喊一声,是不是,他根本就不会裹上这个绷带,就任由那红色蔓延他的白色衬衣,染成血色。
却也是差不多了,面前,因为刚刚他抱她,剧烈的动作,已经全部沾染了血色了,于她眼中,是一片猩红,然后是狰狞的伤口。
一条一条,蔓延在他的身上。
其实,男人的身上不是没有伤口,他们每每恩爱的时候,她就有摸到过了,在他的背脊,有很多条。
她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也没有问过。
但,心里,多多少少倒还是明白几分,身处如此高位的男人,就算是大势所趋,却总也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明争暗斗,上位,守位,没有那么容易。
她心疼,却也为之自豪,男人的身上,有几条“战斗”伤疤,是荣誉的伤痕,是值得骄傲的。
至于心疼,数次,她没有忍住,于他们亲密之时。
他炙热的亲吻她,她也温柔回吻。
其中,便是有一次次抚过他的伤痕,不想,那竟然是他最为之敏感,狂热的,很多次,他都有点受不住。
他越是受不住,她越是愿意!
因为,她喜欢他在她这里,趋近无限崩溃的感觉。
就像,她喜欢被他,温柔要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