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他们的未来,还有很长的。
傅酒酒如是想到。
……
“老公,我之前是怎么了呀?”
傅酒酒给男人擦完头发,便软身窝在他的怀里,享受两人独处的温馨静逸,顺便问起她晕倒的事情。
她的身体一向很健康,虽然前面刚植入了血玉,可是“R”是伤口缝合的顶级高手,即便是打架,赛车,这样程度的行动,根本不至于让她昏倒。
而且,那时,除却脑袋里有一疼之外,她毫无别的感觉。
那一疼,很奇怪,像是有人用针扎入了她的脑袋,被针刺一般的疼,怎么回事?
傅酒酒不由询问薄西洲。
说到这个,男人原本平静的神情也沾染了旁的情绪,他注视怀里的人儿,“你有没有感觉那里不舒服?”
“今晚,墨深和冷清意为你诊治,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酒,你自己是否有什么感觉?”
傅酒酒问,其实是还有点担心男人有没有发现她心口血玉的事情,不过……看他一晚的表情,应该是没发现。
也难发现,毕竟是缝合在心口的伤,墨深给她看的,难不成,还敢摸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