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你知道我是你我、老纪和聿夜间最穷的,没什么钱,哪里经得起那女人这么搞,一天损失可惨重了……”
“九哥,你要为我做主。”
震撼又怎么样,震撼也改不了他损失的事实,他要哭诉。
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江临景越说越来劲。
……
傅酒酒一整天都在看书,看得头昏脑胀,下午,她实在坐不住,便翘了第八节课,回家。
其实,她想薄西洲了,今早,与他置气,听了那些下人的问好之后,她没让他送,自己一个人呼哧呼哧就出了门。
大半天没见,才觉得后悔。
看了一天书,仿若还顺带想明白了点。
他不就是还不相信她,不愿意和她睡么。
有什么,她努努力,总是能让他躺上她的床,实在不行,她就去躺他的也行。
想美了,傅酒酒立刻赶回家里。
……
“九哥,你不能一直做个昏君,这么包庇个女人……”
帝铂湾,傅酒酒一条腿才跨进大门,就听到江临景对她的讨伐声。
傅酒酒:“?”
这二缺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