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右,你还愣着做什么,给清意打电话!”
因为九爷久未发病,车里没有能暂时抑制的药了,他们疏忽了。
陆左浑身冷汗,一边冲陆右冷呵,让他喊人准备,一边要发动车子。
陆右回头看看薄西洲,“哥,来不及。”
从这里到冷清意那边,再快,也要三十分钟,或许撑不住。
两人神色皆是一变。
后座,男人理智快要被吞噬。
他的病,其实类似狂躁症,情绪被触及,才会发作。
但男人的情绪,鲜少有事情能让他起伏。
男人,是把控情绪的高手。
甚至于,哪怕是病发时,他表面也是如深海一般沉着,冷静,不动声色。
唯有内心,犹如住了凶恶的兽,要将一切狠狠撕碎,哪怕自己!
男人的病有着某种神秘的来源,而爆发时,也就是当男人眼睛完全变成红色时,足以威胁生命。
“没事,不用动。”
薄西洲双眸已渐渐要被红覆盖,薄唇里却溢出冷静的命令。